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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神将情绪病披上爱情的外衣来安慰自己是这个故事最现实冷酷的地方

2024-07-07 17: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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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神《婚后事》中,每一个张明芯压抑到情绪失控,或者吕静海恋爱脑卑微自伤的场景都仿佛在写很多个曾经的自己。

  年轻的时候谁不是莽撞冲动,谁不是恋爱大过天,吕静海身上有的那种青春活力那种勇往无前正是每个疲惫的中年人都向往的。

  尽管现在有多少流量引导女人要做“大女主”人设彩神,要清醒要通透爱自己,哪怕经历沧桑的我,也同样会为这样炙热且无畏的感情所触动。

  但在婚姻中,她们失去了自我,变成了家庭主妇,每天忙碌而疲惫,失去了光彩,对伴侣也充满了指责抱怨。

  现实中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如果生活不如意,那不应该归咎于别人,而是要找到自己的原因。

  更不要把幸福寄托在别人身上,从来不是因为别人的背叛你才不幸福,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婚姻。

  起初我也讨厌这个人物,即使她年轻、美貌,但是她愚蠢、放纵,是一个浑然天成的理想主义者。

  她是那样的楚楚可怜、不求回报、青春无敌、魅力四射,又饱含女文青的浪漫与激情。

  多么绝望的经历,才可以说出这句话,吕静海真的在用行动说明什么是“渣男收割机。”

  吕静海因为少时被父母抛弃,长大后变成不计一切付出的爱情狂,将爱情视为最大的寄托,却一再被抛弃。

  我们都想用爱,去填补心里那个洞。可是无论我多努力去爱,都填补不了那个洞。原来我想要的,你永远都给不了。你想要的,我从来都没给过。你误认了我,我也一样误认了你,我们不会是彼此的救赎。

  潘善仁一直承受的自我挣扎困境,隐藏着原生家庭导致的性格缺陷——在婚姻中隐忍已久、最终跳楼自杀的母亲,将婚姻不幸的伤痛延续到儿子身上。

  潘善仁在潜意识里有很强的“不配得感”,无法接纳别人对他的付出和真心,在亲密关系中拧巴地活着。

  而承受“小三”骂名的吕静海,她的人生命题是追问父母离异后为何抛弃自己和姐姐,让她们内心存在爱的缺失感。

  吕静海其实并不坏,只是爱情本位,自认爱情大过天,以为自己爱上风流才子,即使为爱牺牲在所不惜。

  在她的眼中,自己只是非常克制地在爱一个偶像,不提出任何要求,静静的守护他、体谅他、心疼他。

  吕静海总说自己的感情是爱情,纯粹又高洁,但她根本不明白,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又怎么懂得如何正确地爱别人。

  在他的小说里,吕静海成了情yu的化身,是男性凝视下的尤物,是gou引他堕落的“潘多拉魔盒”。

  小说里,有潘善仁对婚姻的不满、对情欲的渴望、对妻子的忏悔,还有对初恋以及曾经的自己的怀念。

  而吕静海则一直认为自己跟潘善仁是被彼此的精神世界吸引的soulmate。

  在潘善仁的视角里,他坐怀不乱,吕静海才是一个主动、“放dang”且危险的诱惑者。

  但在吕静海的视角里,她与潘善仁是有着共同爱好、灵魂深处有共鸣的知己,他们之间是欲罢不能的纯爱。

  潘善仁的视角里,吕静海“gou引”他;在吕静海的视角里,她与潘善仁是文学爱好者。

  所以吕静海单纯的爱得不到潘善仁的正向反馈,她更不会理解为什么潘善仁在小说里把她写成dang妇。

  如果你是真的为我好,我希望你学会适应,就算将就没有我,你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但另一方面,他又惧怕承诺,希望保全自我的自主性,他以“人到中年,浪漫心境已经不复存在”为借口,没有回报浪漫爱。

  婚姻意味着传统的契约,有明确的道德和规范,所以他尽量约束着自己的行为,精神出gui但没有肉体出gui。

  在潘善仁离婚后和吕静海同居的这段日子里,他的应对方式和在婚姻中截然不同。

  吕静海逐渐认识到想象中的潘善仁和生活中的他完全是两码事,天真烂漫的想法一次又一次地受到打击。

  她爱得卑微,爱得自我舍弃,也只能失去这段注定错误的爱情,迫不得已鼓起勇气直视内心的缺陷,在餐桌上告别这段错爱。

  第一次放手是越界后的理性,虽然吕静海很喜欢潘善仁,但她可以为了他的家庭而吞声忍气,不哭不闹,这是一种放手。

  第二次放手是她和潘善仁在一起之后,她意识自己不过是潘善仁初恋的替身,对方从不曾真正爱过自己,于是她再次放手,并且开始学习爱自己。

  和潘善仁的恋情结束后,吕静海接受了一直以好友身份陪在自己身边的程天晖,程天晖也因为她安定了下来。

  这本是一个“多年兄弟变恋人,兜兜转转真爱是你”的老套甜蜜故事,但婚后两人却又陷入了一地鸡毛的困境。

  吕静海也反省自己对程天晖也是像对潘善仁一样,把他们当作一个能给自己一段稳定关系的救命稻草。

  在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与姐姐吕静林和解后,从他们身上得到了“不会被抛弃”的踏实感,才真正把自己从爱情狂的陷阱里拯救出来,终于切断一代传一代的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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